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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老师和她的残障“宝宝”

 

      ■好人档案
        好人姓名:陈敏钊
        好人身份:中山市小榄博华特殊教育学校老师
        好人类别:敬业奉献
        好人事迹:
小吉是个1岁8个月的小男孩,每晚和一个20多岁的姑娘挤一个枕头睡觉,有时还闭着眼睛脸贴着脸“摩擦”一会儿,那是他在寻找“妈妈的味道”,而姑娘也用心回应着宝宝,把他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从头到脚轻柔地抚摸……他们不是一对母子,而是一对师生。她是小榄博华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陈敏钊,小吉是班上年龄最小的学生。


             ■现状:聋康复班5个孩子均有多重残疾
  上周六中午12时,记者到博华特校采访时,陈敏钊正在照料她班上的孩子吃饭:4个孩子坐在矮桌子边的小凳子上自己吃,最小的那个坐在她的腿上要她喂,5个孩子围着她吃饭,看上去像“超生游击队”里的妈妈和宝宝。
  2007年7月从罗定职院幼教专业毕业后,陈敏钊先到番禺一家普通幼儿园工作了一段时间,因毕业前在博华实习过,觉得这里的工作更有“成就感”就回来了。在博华实习期间,陈敏钊接触过一些智障、听障、自闭症、脑瘫的孩子,觉得他们“更需要我”。从那时起,她就开始充当老师、保姆、妈妈等多个角色。
  陈敏钊现在的聋康复班有5个孩子,除来自南朗的小吉外,另外几个分别是来自火炬区的小麦和琳琳、湛江的松青和江西的斌斌,他们今年都4岁了,这些孩子均有多重残疾,极重度听障、重度智障的小麦入学时间最长,现已一年半;入学半年的松青也是重度听障和轻度智障;入学4个月的琳琳极重度听障、染色体变异、轻中度智障;极重度听障的斌斌是班上各方面能力较好的孩子。对这些孩子的病情、性格、接受能力,陈敏钊都了如指掌并对他们因材施教。
  据介绍,目前该校268名残障学生中,绝大多数是多重残疾的。
             ■角色:老师+保姆+妈妈
  陈敏钊的工作岗位是幼教部聋康复3班的班主任,孩子们的日常生活起居、课堂学习都归她管。
  “孩子们早上7点15分起床,我们6点多起床。除了午休和晚上睡觉那4个大点的孩子由阿姨和我们轮流看管外,他们与我几乎形影不离”,陈敏钊说,“要教这些极度聋或极度智障的孩子学点东西,肯定要比教正常孩子困难许多倍,总之,我们要想尽办法让他们明白所讲的知识并记住。”
  对于健康的孩子来说,几分钟内就能认十几或者几十个字,但是对于智障生来说,也许一个星期都认不了十个字。每天,陈敏钊一个人要给5个孩子上两节集体课,其余都是一对一上课,教了这个教那个,有时教几个字或者认几样东西,智障生要花十几天还学不会。除了小吉要重点呵护外,陈敏钊每个星期还要与另外的孩子家长打电话或发短信沟通,向他们报告宝宝们在校的学习、生活情况。
  作为班主任,陈敏钊觉得自己更像保姆,除了管学习,孩子们吃饭、刷牙、喝水要管,上厕所、拉屎擦屁股也要管;孩子们睡觉前,她还要把他们的助听器按编号顺序锁进保险柜,学习时再帮孩子们一个一个戴上,因为那些都是贵重物品,少则1万2万元一对,多则十万八万元一对。
             ■坚守:“孩子和家长的信赖是最大的动力”
  “今年10月底,小吉入校第一个星期最让人操心,刚学会走路不久的他总是哭,眼睛都哭红了,一停下来就要往外走,我要时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哪怕上厕所也不能关门,只能哄他睡了我才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一开始他睡得不太好,一晚上会醒来好几次,哭着要到外面去,那些晚上,我要半夜起身抱起他在房里走来走去。小吉与我挤在一张小床上,我也没法睡,后来学校给我换了一张一米二的床就好多了,我和他共枕一个枕头睡了快两个月。”一提起小吉,陈敏钊有说不完的话题,仿佛那是她最心爱的小儿子。
  “小吉刚进来时,他不愿意与其他同学一起上课,老要我抱着,把学习卡片都收起来,要我只对着他;我每周一上午基本无法上课,就是拥抱哄孩子,抱了这个抱那个。小吉刚被送来时家长每天多次打电话来,晚上11点多也打,短信也很多。每个新生入学首个月,我的手机是不离身的,要及时与家长联系。小吉入学首月我给他妈妈一共发了100多条短信,打电话也无数次,我把孩子在校的情况拍下来发彩信给他妈妈。第三个星期小吉被送回校时,他妈妈很高兴,说她宝宝愿意自己下地走,还会说‘咿呀咿呀、妈妈’之类的话,我听后也很高兴,感觉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终于长大了,要离开妈妈的怀抱走自己的路。”
  陈敏钊说也有让她很感动的时候:“小吉有好吃的东西谁要都不给,只给我,刚会连贯地说‘妈妈’时,要我帮他时,那声‘妈妈’喊得特别亲,同事都开玩笑说‘看你儿子对你多好’!”陈敏钊说:“孩子和家长的信赖,是我工作最大的动力,也是我坚守这一行的理由。”

对话
“是我离不开孩子们”  
  ○记者:您教听障、智障孩子感觉最难的是什么?
  ●陈敏钊:要教听障孩子明白一个词,如妈妈、阿姨,除了做很夸张的口形外,还要握着他的小手让他摸着如何发声,让他们自己有感觉并学着做,要重复许多次;教智障生更难,要有一个字教几百几千次的耐心。
  ○记者:家人支持您的工作吗?特教工作对您个人问题有影响吗?
  ●陈敏钊:家人一开始是很不赞成我做这份工,因为大多数人对特教不了解,家人担心我以后嫁不出去,我说找不到能理解我的人,我宁愿不嫁。之前我交往过两个男友,但他们都让我很失望,在他们看来,‘特殊教育’和‘教育’根本不沾边,认为我这职业不伦不类;对未来老公,我没有特别要求,但起码要理解我,姻缘就要随缘吧!
  ○记者:工作中有没有特别难忘的事?
  ●陈敏钊:去年12月底我离校一周去学习,心里总惦记着孩子们;离开第三天,冷空气来袭,家长还没给我来电,我立马打电话给代班老师问有没及时给他们穿衣服、谁谁要穿多少件、穿哪条裤子才够暖和,后来我才意识到,是我离不开他们,而不是他们离不开我。
  ○记者:从事特教工作有什么人生感悟吗?
  ●陈敏钊:我觉得我应该对家长和他们的无私奉献说声感谢,家长对孩子不离不弃的爱,让我学会了坚信、坚持,我也要不懈地努力去壮大自己的才能,要更好地爱护孩子们,这几个孩子都是首次接受康复教育,我这“第一站”的压力不小啊,相信我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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