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市文化艺术中心的大剧场将于下周接连迎来两场堪称广东经典的高雅艺术表演。 打头炮的是为庆祝2009中国(中山)游戏游艺博览交易会开幕献礼的 《金色年华》广东经典音乐作品交响音乐会:11月5日晚,一群广东艺术名家将与中国知名交响乐团——广州交响乐团一起,以一曲曲耳熟能详的广东经典歌曲与乐曲唤起我们跨越卅年的音乐回忆。 11月6日晚上,由话剧界“一姐”导演查丽芳及广东话剧院精心打造的话剧《我的疯子娘》将在此震撼心灵。这部讴歌伟大母爱的话剧透观了一个在爱中煎熬折命的疯娘和一个在爱中蜕变成长的儿子,让人深省什么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疯娘”扮演者李苗以其精湛感人的演技一举摘得第十届广东省艺术节表演一等奖的桂冠。为了表达对母爱的敬意,文化艺术中心特对女性购票进行优惠。
■第一炮:游博会献礼——《金色年华》交响音乐会 为岭南传统音乐穿上“洋外套” 为了全面展示广东音乐作品的魅力,11月5日晚的《金色年华》交响音乐创意地精选了一批经典的广东歌曲与乐曲,其中包括岭南人牙牙学语时的儿歌《月光光》,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耳熟能详的经典歌曲 《赛龙夺锦》与《平湖秋月》,上世纪九十年代传唱大江南北的流行歌曲 《我不想说》、《弯弯的月亮》、《真的好想你》、《春天的故事》、《走进新时代》,以及南粤的文化瑰宝————《彩云追月》、《旱天雷》、《步步高》等广东音乐。 这些歌曲与音乐绝大部分都是广东经典音乐作品,与南粤大地的历史、文化、生活和社会的进步息息相关,凝结着一代代广东人民的时代记忆。 更让岭南风味原汁原味的是,炮制这台南粤优秀文化艺术精品杂锦大餐的“厨师”也是清一色的广东知名艺术家。他们是著名指挥家杨力、广州交响乐团著名女高音崔峥嵘、男高音杨天君、广东省歌舞剧院新秀李思音,曾在诸多国际、国内合唱大赛获金奖的广州天河合唱团,以及刚刚从欧洲两大艺术节载誉归来的广州交响乐团。 对于成长于南粤大地,唯一在世界五大洲留下音乐足迹的广州交响乐团,中山乐迷们早已非常熟悉。然而,当晚的演奏或许会给观众带来亲切的新鲜感:为赋予南粤传统民族音乐新的艺术魅力,本场音乐会别出心裁地以交响乐演绎传统广东音乐,这在音乐史上尚属少见。
■第二炮:感恩母爱——话剧《我的疯子娘》 感天动地的一声“娘” 儿子以母亲的疯傻为耻,可“疯娘”为了儿子,却什么事都敢去做,甚至舍弃生命。11月6日晚,一部触动人性本能的母爱颂歌——话剧《我的疯子娘》将在文化艺术中心感人上演。为了表达对母爱的敬意,11月3日前购票的女性可享受会员优惠。 话剧《我的疯子娘》由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基金会和广东话剧院共同编排,该剧改编自网络热议短篇小说《娘,我的疯子娘》: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中国鄂西北一个偏僻的山村为背景,成功地塑造了一位年轻漂亮却又半疯半傻的“疯娘”的伟大母爱。疯娘在完成了奶奶为父亲所安排的传宗接代的任务后,被迫离开自己的亲生儿子。六年的流浪乞讨生活后,疯娘又一次回到了这个曾经为之 “接种”的家,但不谙世事的儿子却以母亲的疯傻为耻。疯娘虽半疯半傻却清醒地爱着她的儿子。为了去摘儿子爱吃的野山桃,疯娘不幸坠崖身亡。感天动地的母亲让一声迟到的“娘”的呼唤令人肝肠寸断,却再也无法唤醒死去的亲娘。 为了让这部感人的作品“立”在舞台上,广东话剧院特邀请话剧圈有名的女导演、曾荣获中国戏剧最高奖项“文华奖”导演奖、话剧“金狮奖”的著名导演查丽芳执导。该剧公演后,赢得了各界观众和专家的好评。主角“疯娘”扮演者李苗更是获得第十届广东省艺术节表演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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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创杂技芭蕾的魏葆华、吴正丹夫妇 | |
相信,近日观看了杂技芭蕾 《天鹅湖》的中山人都不会忘记这场令人惊叹的演出,可你如何想象,在这惊险、唯美的两个小时背后,是多么异常残酷的长年训练? 就说那震撼全场的顶上足尖舞吧。为了这几秒钟的盈盈一跳,开创杂技芭蕾的第一代“白天鹅”与“王子”——吴正丹与魏葆华夫妇,不知付出了多少血与泪。那双小巧玲珑的芭蕾舞鞋,宛如一部绞肉机,“天鹅”的每一次旋转,都在“掐”着王子的肉。魏葆华的双肩上的 “立足点”的皮肤长期处于破损状态,为练“站头顶转体”,他的头皮经常大块大块地脱皮。而吴正丹也因练足尖舞而导致双脚严重变形。2005年,为了舞台和表演,他们忍痛放弃肚子里的孩子。 与魏葆华说起这些时,他平静地回答:“杂技就是一门艰苦的艺术,我们只是刚好有机会说出来。”他说,《天鹅湖》的每一个杂技演员,都付出了不为人知的血汗。像第一幕的“爬杆”,水手们在高高的桅杆间飞跃,做出各种翻腾,当我们为之惊呼时,殊不知他们起初练习夹杆时,把大腿内侧都磨掉了好几层皮。 看着舞台上的青春飞扬,坐在台下的我们总以为挑战人类极限的杂技是碗青春饭,如今的魏葆华已是广州战士杂技团的副团长,“奔四”的他在同事中也算“长者”。但“老王子”并不觉得杂技对年龄有明确的限制。“完全看个人,只要自己想,自己希望,不一定非要演某类,也可以演体力要求不是很高的节目。”他说,在国外,老龄演员并不少见,尤其是滑稽演员。他曾经看过一个“托举”的表演录像,男女演员皆是白发苍苍。目前,因为孩子的出生,妻子吴正丹暂别了舞台,但他表示,如果身体恢复了,不排除复出的可能。 或许,这就是杂技的魅力。它让每一个观众为之兴奋不已,也让每一位演员痛并快乐着。 它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杂技与芭蕾的结合便是一例,在《天鹅湖》中,我们看到了青蛇妖柔软无骨的软功,看到了人环一体的滚环,看到了眼花缭乱的抛草帽,还有轻松的魔术。 正如魏葆华所言,“杂技的名字不是很好听,但也很贴切。”杂技之所以能流流传数千年而经久不衰,其原因就在于人们给它的限制极少。从未有人定义,杂技必须怎么演,因此它具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它可以吸收各种的艺术元素,“有人可能会诟病杂技的不规范、无统一。但这恰恰也是其优点所在,因为所受条框少,其创作空间很大。”它让追求艺术永无止境的艺术家们永远充满了前进的动力。 为了艺术,为了爱,他们无怨无悔。而台下的我们,为他们的执着而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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